“河面解冻才两天,底部很多冰块还没完全融化,如果是这两天掉下去的,尸体上一定会有冰块划出的伤痕。” “你说的都对,”欧远缓缓抬起头,唇角得意:“但你定不了我的罪。”
“我说你是个胆小鬼,”他说得清晰明白,“你一直在逃避。” “我要投诉,警察穿着便服,我怎么知道她是警察!”
“程皓玟,你身为侄儿,竟然把俊来叔打成那样,你怎么能下得了手!”白雨忍不了,当场质问。 “真的是他吗?”她紧紧抓着床沿,用力撑起身子,“我去找他!”
他的火,只需她一点点撩拨,就会连片燃烧…… 一只温厚的大掌却抚上她的发丝。
只是,等待的过程总是令人焦急的。 “奇怪。”祁雪纯紧紧蹙眉。